作者:小草
唐崇怀(唐崇荣的弟弟)在他的《回归主流》(见文后所附文章截图)一文里发表了很多谬论,从中可看出他的神学思想并不是正统的,而是可以容让异端和错谬,这倒也说明了为什么他可以和孙海英这种异端人士同工合作(参见相关博文)。唐崇怀不以异端为异端,还为异端和错谬辩护和鸣冤叫屈,并责备和厌弃对正统的持守和捍卫。如果不是站在异端的立场,怎么会有如此背谬的观点和言论?
唐崇怀说,“因为真理是绝对和恒常的,真理可以容忍邪恶,只是邪恶不能容忍真理。基于真理的绝对性,真理的包容性和宽容性亦随之得着了肯定和彰显。这就是为什么耶稣在登山宝训里说:「神叫日头照好人也照歹人,降雨给义人也给不义的人」因为神是绝对的完全;(参太5:43-48),神是绝对的完全容得下残缺。主对彼得就是一例。”
真理可以容忍邪恶?神就是真理,神有容忍邪恶吗?经上说,“狂傲人不能站在你眼前,凡作孽的都是你所恨恶的。” (诗5:5)“你眼目清洁,不看邪僻,不看奸恶。” (哈1:13)“耶和华向行恶的人变脸,要从世上除灭他们的名号。” (诗34:16)“行诡诈的必不得住在我家里,说谎话的必不得立在我眼前。” (诗101:7)“因为你不是喜悦恶事的神,恶人不能与你同居。” (诗5:4)“就是天使犯了罪,神也没有宽容,曾把他们丢在地狱,交在黑暗坑中,等候审判。” (彼后2:4)这些经文都一再地告诉我们,神恨恶邪恶,恶人不能与神同居,不能站在神的面前,也就是说,神对邪恶是完全不能容忍的,因为神是圣洁的,与邪恶完全不相容。
如果神能容忍罪恶,那么对付罪就可以用容忍的方式,就无需非要主耶稣为神的百姓流血受死了,无需付上神的爱子受死的重价。正是因为神不能对罪恶有丝毫的容忍,所以,罪才需要被完全的对付,罪债要被彻底付清,一切的污秽都得被洗净,否则就没有人能站在神的面前,因为 “非圣洁没有人能见主。” (希12:14)
神不能容忍罪恶,神也不允许教会容忍罪恶。经上说,“若有称为弟兄是行淫乱的,或贪婪的,或拜偶像的,或辱骂的,或醉酒的,或勒索的,这样的人不可与他相交,就是与他吃饭都不可。” (林前5:11)“你们应当把那恶人从你们中间赶出去。” (林前5:13)
致于唐崇怀所引的这节经文「神叫日头照好人也照歹人,降雨给义人也给不义的人」,这是在表明神的恩慈,是神恩待那忘恩的和作恶的,而不是神对罪恶的容忍。主对彼得和对罪人的包容,乃是体恤人的软弱,而不是容忍罪恶。“因我们的大祭司并非不能体恤我们的软弱,他也曾凡事受过试探,与我们一样,只是他没有犯罪。” (希4:15)
唐崇怀所谓的真理容忍罪恶是对真理和神的圣洁属性的歪曲和妄论。唐崇怀这篇《回归主流》就是以这种谬论为据,来论说主流与出离的非主流问题。唐崇怀认为主流应该接纳非主流,并声称非主流最终会归回主流。那么,他定义的非主流是什么呢?他说,“主流和非主流有异于正统与异端。” 也就是说,他的非主流不是指异端。下面是他说的一段话:
“只要非主流不是传另一位耶稣,另一个福音,虽是与主流稍有差距,但竟是大同小异,本质相同。福音派中的灵恩派是实例之一。自从早期教会的孟他奴主义(Montanism)时至近代的五旬节教会运动和今日的灵恩主义运动,包括前人的敬虔派、清教徒、圣洁派和近日的祷告奋兴主义和自由福音派的祷告成就一切的功利神学和兴盛神学思潮,这些虽都带着人本主义的基因和人文主义的偏激,甚至有时还带有社会福音的偏差,但追根究底,只要没有离开基督和他钉十字架,大致也只能视之为非主流,不是反主流。那些持定因行为得救者,只要在最后的分析中,不否认神恩赐的绝对性,这样他们就是坚持了亚米念主义的教义,仍离不了神的绝对恩典和大能。”
唐崇怀认为诸如灵恩派,孟他奴主义,五旬节教会运动,灵恩主义运动,自由福音派,功利神学,兴盛神学,因行为得救,亚米念主义,这些统统都可称为是非主流,与主流只是“有差距,但竟是大同小异,本质相同。”
孟他奴主义是异端,这是世纪初教会的定论,可参看《异端孟他努主义(Montanism)是安息日会和灵恩派的“祖宗” 》。自由派,成功神学,丰富神学(兴盛神学),靠行为得救,这些统统是异端,这是正统教会的共识。灵恩派里已有很多教会和个人是落到异端里去了,比如,美国的伯特利教会,比尔.强生,辛班尼,布永康,台湾的灵粮堂,这些灵恩派的教会和人士都是异端。但是唐崇怀竟然不认为他们是异端,而只是非主流,与正统的本质相同。唐崇怀这样的言论是不以异端为异端,也是在为异端正名,引狼入室,危害教会。
唐崇怀说,“非主流的产生除了执意者的个性和独特见解以外,总不离主流的顽固不化和不能适融应变的执着。” 这么说来,正统教会对基要教义的坚定持守在唐崇怀看来是“顽固不化和不能适融应变的执着。” 确实的,经上说,“因为时候要到,人必厌烦纯正的道理,耳朵发痒,就随从自己的情欲,增添好些师傅,并且掩耳不听真道,偏向荒渺的言语。” (提后4:3)对于纯正的道理,确实会有人厌烦,不喜欢听,所以就会转去发明或听从“适融应变”,“与时俱进”,的新鲜道理。而这种新发明,在唐崇怀看来反而是叫着有“独特见解”。
他甚至为非主流的出走辩护到,“非主流的出走常是不得已。除人本性的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慨和灵性事奉生活的症候群效应外,就是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的自负私心作祟。” 这么说来,那些离经叛道的异端,只是英雄无用武之地的出走,是被逼的,是不得已的。异端在唐崇怀的眼里,竟成了英雄,成了受害者。请问,唐崇怀这究竟是站在什么立场在为异端鸣冤叫屈?
但对于正统,唐崇怀却是嘲讽和抨击,他说,“主流一旦成了正统和正统的捍卫者,必会趋向保守而僵化,而成了顽梗不化,陈老古董,只供陈列无有用途,供人观赏,待人厌弃。从神学、信仰和教义的观点来看,这正是教会的败笔,有正道真理的人,竟没有真理的情操和感动,更丢了真道的感化和感召。讲坛除了陈腔滥调,滥竽充数,懈怠成性,没有活力外,别无他物,更无生气活泼长存真道。” 请问,唐崇怀如此的厌弃正统和对正统的悍卫,他究竟是站在什么立场?
唐崇怀认为这些非主流,最终还是会归回主流的,但这纯属是与事实和真理相违背的。比如,孟他奴主义至始至终都没归回正统。成功神学的代表人物罗伯特.舒乐(Robert H. Schuller)至死都没悔改归正。异端是不得救的,圣经从来没有任何保证异端会悔改归正。相反的,对于离经叛道的异端,圣经说,“他们从我们中间出去,却不是属我们的,若是属我们的,就必仍旧与我们同在;他们出去,显明都不是属我们的。” (约一2:19)那些从正统教会出去的异端,显明不是属于正统的,是与正统有本质的差别,绝不是如唐崇怀所说的是本质相同。
唐崇怀的这篇《回归主流》主要就是为异端辩护和鸣冤叫屈(虽然他不认为是异端,而称为非主流),并把异端的出离怪罪为对正统的持守和捍卫。他深信这些异端终究会归回主流,所以他一边呼吁异端归回,一边呼吁正统要乐于接纳,并对异端安慰到,“其实非主流的回归,越早越好. 只要能谦卑自省,回想一下弟兄和睦同居的善美,重话轻说,长话短说,好话快说,既为手足,本为同根,何需相煎相逼。看开一点,海阔天空,终有天明平反日,谁是谁非暂且不说。”
正统与异端岂是手足、同根?难道异端是被冤枉的?否则何来的平反日?异端和正统,谁是谁非难道是说不清的?唐崇怀的这种不顾事实,颠倒黑白,背离圣经原则的“和事佬”作风也表现在三自与家庭教会的问题上,他指责家庭教会,却为三自辩护,具体的可参阅《家庭教会 Vs 三自:唐崇荣答非所问,唐崇怀为三自背书 》一文。如果不是站在异端立场,何来这些背谬的言论?
附图:唐崇怀的《回归主流》文章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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