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草
西方在17-18世纪的启蒙运动时代,追求理性至上,科学万能,以理性来审视和批判一切。基督教受此思潮的影响,产生了对圣经的高等批判。高等批判否定圣经里的神迹,否定圣经是出于神的超然启示,把圣经当成一般人的书,使圣经的绝对权威性丧失,由此产生了自由派神学。事实上,人的理性是有限的,科学不是绝对的,更不是万能的。人的理性不能满足人心对终极问题的追问,人类要是偶然进化而来的话,生命就毫无价值和意义可言。理性至上,反而使人类盲目自大,以为没有什么是人掌握不了,解释不了的。
正因为追求理性至上,抛弃了上帝和圣经的绝对权威性,人类就迷失在相对主义的思潮下。到了如今的后现代思潮,一切都是相对的,没有绝对的,也没有了绝对的真理。虽然在理性和逻辑上,绝对的相对正是逻辑悖论,是不理性的,这就把相对主义推进了死胡同。追求理性至上,以致走进不理性的悖论里,这是何等的讽刺!
如今,在后现代相对主义的思潮下,人类更注重于寻求感性的满足。既然没有绝对的,谁也不是谁的权威,只要自己觉得好就行。有的人喜欢同性婚姻,有的人就是觉得这样幸福快乐,凭啥反对或不允许?有的人就是喜欢改变自己的性别,活出自己喜欢的样子,大家都有权过自己喜欢的生活,有什么不行?婚前同居,婚后出轨,反正感觉这样快乐甜美,有什么不可以的?于是,人生的道德规范在后现代渐渐走向崩溃,家庭和婚姻处于风雨飘摇中。
在发达的国家和地方,到了后现代,人类对钱财和物质的追求更加的强烈,钱财成了人生成功和享乐的标志。在物质至上和金钱至上的风潮中,人不择手段地追求钱财,造成大自然严重污染,让社会道德状况不断地恶化。你死我活的竞争和追求财利,高压的生活逼出了众多的精神病患。感性至上,追求快乐的人类,反把人类陷入到危机重重、病态的生存困境下,这样的生活还能有什么真快乐?
在那些比较落后和不发达的国家,比如亚州和东方的一些国家和地区,长期生存的挣扎,让他们对人生的艰辛和痛苦有着更深刻的感受。他们的思想和理性几乎没有受过西方启蒙运动的影响,努力解脱痛苦才是他们至要的企求。这些地方的人,向外难以求得物质生活的改善,就转向自己的内心,试图在心性上求得超脱和快感。东方的宗教是修心,是心性的,理性几乎是被排斥在外,是心性至上。心悟出什么就是什么,不同的人可以悟出不同的道,不要求一致,也不可能一致。所以,才会有法师、法门千千万万。
西方人觉得东方宗教颇为神秘,竟能让人隐蔽于深山老林,与世隔绝,也能让人安于贫瘠的生活条件之下,超脱尘世与世无争。这种看似远离尘世、清静、逍遥自在的画面,让一些厌倦了物质主义和理性主义的西方人感到颇为好奇,有的就转去了解和学习东方宗教,比如,佛教、印度教。随着这些东方宗教渐渐地走进西方社会,东方宗教的那些禅修、观心、静思、冥想,竟然也渐渐地被引进和渗透到西方宗教里来。也正是因为后现代的相对主义思潮,提供了东方宗教这种不求绝对,只求个人感性体验的修心的生存土壤,随着东西方宗教在后现代里的混合,就出现了新纪元这样的新型宗教。
在新纪元宗教的流行和渗透之下,基督教界里异端丛生,有的教会引进静观、静思、冥想这类东西,以为这些与基督教的灵修是相通的,因此产生了一些所谓的灵修大师,如傅士德,梅顿。目前,更多的灵修大师是出自天主教,而这些人几乎无一例外地都成了神秘主义者,或泛神论者,或普救论异端人士。天主教本来就已经不是唯独圣经了,引进和接受东方宗教之后,就越是离经叛道和混乱不堪,但这倒是让宗教大合一露出了苗头。
基督教的灵修和佛教、印度教的修心的完全就不同源,怎么可能会相通呢?基督教是神启的宗教,信奉的是独一真神的道。而佛教和印度教则是人本的宗教,是人心自己悟出来的道。如果人心真能悟出真理出来,神也就没必要启示真理了,神启彻底否定了人悟道的可能性和必要性。学习和接受东方宗教的静思、静修这类名堂,本质上是在厌弃神的启示,高抬自己的心性和悟性在神的权威之上。
人不仅有理性,也有感性、心性,一味地追求理性至上,终究不能满足全人的需求;同样的,只求感性或心性的满足,把理性排斥在外,人就凭着感觉走,最终就只能走到蛮不讲理,也无理可讲的境地。或许有人会说,观心、静思、冥想并不排斥理性,而是在悟道。实际上,观心、静思、静观、冥想时是要求放弃理性,让头脑不再思考,让思维停止,进入皆空的状态,或是专注于某个画面,或一直重复念几句经文,让思想静止不动。在这种状态下所悟或所感的所谓道,显然的就不是来自理性的推理或思考,至于是源自何处,连悟的人都没有答案。这样悟出来的道,凭啥成为权威?可靠性又何在?所以,不排斥理性,怎么可能接受这样悟出来的道是对的呢?
人类一旦拒绝上帝,拒绝绝对权威,落入困境是绝对不可避免的。 一代过去,一代又来,世俗的思潮卷走了多少人间的理念和哲理,让无数世人的宏大理想成为泡沫。虽然教会在现代一波又一波世俗思潮的冲击下,异端泛滥,持守纯正传统信仰的不断式微。但是,洪水泛滥之时、耶和华坐着为王.耶和华坐着为王、直到永远。(诗29:10)倚靠耶和华的人、好像锡安山、永不动摇。(诗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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