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草
据王志勇自述,他有10年的修炼印度教的经历,之后又有几年的灵恩派经历。印度教和佛教的修炼是有共通之处的,佛教起源于印度,是印度教的修改版。虽然,目前王志勇被普遍认为是改革宗的牧师,但从他自己的文章和言论里,却一再流露出他的信仰并非是正统、单纯的改革宗信仰,而是混杂了异端,甚至是异教的东西,特别是他对神秘主义有所偏好。这些现象是否与他曾经长时间的修炼印度教有关呢?他那么多年在印度教和灵恩派里所中的毒是否还在影响着他?究竟哪宗、哪派,哪教才是他的信仰底色呢?
2007年,王志勇就在他的文章里表露了对异端新正统巴特否定圣经的权威和无误的欣赏。 在王志勇的《巴特神学与信仰的颤栗》一文里,他说道:
路德打碎了教皇和传统的无谬性,使人回归无谬的圣经;巴特更进一步,直接打碎了圣经的无谬,使人完完全全从权威性个人、权威性教会、权威性事实、权威性教义、权威性圣经的约束下解放出来,单独、直接面对主权的自由的上帝。巴特运用奥卡姆剃刀,轻轻化解了各种外在的权威,使个人的心灵直接来到上帝的面前。这种跳跃是一切浪漫主义和神秘主义中最打动人心的地方,也就是直接与上帝相遇。遗憾的是,大部分人无法承受这种除掉一切外在权威之后所剩下的信仰之轻,注重历史事实和圣约法理的人更是感到困惑不解,无所凭依,因此对巴特神学纷纷表示反对。 圣经是神的启示,圣经的权威和无误是基督教信仰的基石,而巴特对圣经的权威性和无误性的否定,无异于是在攻击正统的基督教。当然了,一旦没有了权威,信仰也就成了相对的。没有绝对的准则,也就没有绝对的是非真假,信仰也就成了各自主观的体验,每个人的权威就是自己,自己觉得对就对,觉得好就好。佛教可以说就是这样的信仰,学佛的人都可以自己去体悟,所以佛教就悟出了浩如烟海的佛经,也悟出了八万四千法门。 但主耶稣清楚地说了,得救的门只有一个,得救的路只有一条,耶稣说:“我就是门,凡从我进来的,必然得救,并且出入得草吃。”(约10:9)“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借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 (约14:6)所以,基督教是绝对的、排他的,这在后现代的相对主义思潮下是让人恨恶的。
在巴特(Karl Barth 1886-1968)的问题上,王志勇竟然不是站在改革宗的立场上坚定地反对巴特,反而是对反对巴特的人表示遗憾。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不是自称和被称为是改革宗的吗?或许正如他自己在这段话里所流露的,巴特对权威的否定,让人能从权威的约束下走出来,能够自由地、浪漫地去追随神秘主义那激动人心的灵界体验。在这里,王志勇不是改革宗,而是自由派!自由派为各种异端的入侵打开了方便之门,是异端滋生的温床。
灵界的体验存在于天主教、佛教、和各种通灵术里。虽然基督教也有灵界的体验,比如,圣灵重生罪人,圣灵教导我们明白真理,圣灵启示先知,圣灵内住信徒生命里,但这些与那些神秘主义和异教的灵界是有本质的不同。圣灵与信徒的相交是为了引导我们明白真理,在真理上长进,以致成圣,把一切的荣耀和颂赞都归给神。而神秘主义的通灵术却是醉心于超然的体验,他们不仅不会更明白真理,而是陷在越来越多的错谬里。灵界超验的神秘体验对罪人是非常有诱惑力的,但神严严禁止人交鬼、行巫术,“无论男女,是交鬼的或行巫术的,总要治死他们,人必用石头把他们打死,罪要归到他们身上。” (利20:27)
2017年初,王志勇就开始迷上了天主教的神秘主义代表人物大德兰,见下面微博截图:
2014年加拿大一教会的牧师 Tim Challies 就发表了一篇文章,指出大德兰(Teresa of Avila 1515 – 1582)是位假师傅。Tim 在文章里说,“神秘主义者追寻直接的经历神,而不是通过对圣经的默想。对每个时代的基督徒来说,我们应该思想的是:圣经是不是充足的?我们是不是确认圣经的充足性-- 圣经是我们生活和教义所需的一切?还是我们需要神用别的方式,比如神秘的被提,来向我们启示?” 大德兰的所谓灵修,无非就是她个人对灵界的神秘经历,比如,进入狂喜的状态,理性被淹没,甚至身体被提,离地悬浮,进入到所谓的神魂超拔的境界。这种超然现象的背后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灵界力量?这是值得打上个大大的问号!
对于大德兰这位神秘主义的可疑灵修经历,2019年王志勇却在他的公号《雅和博》发表一系列的文章来推荐大德兰的《灵心城堡》,见下面截图:
在2019 05/03《灵修美文 || 王志勇牧师:大德兰的生平、教训和影响(3)》一文里,王志勇说道:
大德兰不仅有深刻的灵命经历,并且谦卑地接受教会和正统神学的引领,上帝赐给她言语的恩赐,通过写作来分析自己的经历和意识,使她成为教会史上当之无愧的灵修大师。大德兰的灵修神学可谓教会几千年灵修神学的结晶,特别是在密契神学方面,可谓千年奇葩,光彩熠熠。读者若有谦卑受教之心,对照圣经启示和心灵经历,细细揣摩,必能多方受益。
大德兰只是位天主教的修女,是个神秘主义者,她企图以自己灵界的主观经历来认识神和经历神,她不是在圣经里得着神的话,不是通过神在圣经里的启示来认识神,而是声称神常常直接跟她说话,她这是违背了正统改革宗的启示观。她所说的只不过是她个体的主观经历而已,算不上神学,更谈何正统!大德兰虽被天主教封圣,她是天主教的灵修大师,而非新教的大师。宗教改革以后,天主教的历史不是新教的历史,天主教的圣徒或圣女,并非是新教认可的圣徒或圣女,甚至于很多都只是假师傅。把天主教与新教不加分别地混为一谈,这不是正统改革宗的立场!在这点上,王志勇不是改革宗,而是个神秘主义者!
王志勇对天主教一些所谓的灵修大师的偏好还可见于他对卢云一些言论的认可。在王志勇的《个人的医治、文化的更新与文明的建造》一文,他一再地引用天主教灵修大师卢云的话,如下:
我们必须学习、继承从教父时期到中世纪时期长期盛行的修道与静观的灵修传统,本书就是这样的尝试。
这种修道与静观的传统注重内在的生命和医治,然后由内及外转向社会与文化的医治和更新。在目前这种文化释放、自然失衡、人心失序的困境中,正如卢云所言,我们只有两条道路,或者是走向内在心灵更新的密契主义的道路,注重以改变自己内心为主的静观沉思;或者是走向外在变革、推墙重建的激进革命的道路,注重以改变世界为主的积极行动。有没有一种圣徒与英雄、革命领袖与灵性导师、静观沉思与积极行动相结合的中间道路?卢云认为“福音之路”就是这样的道路。在耶稣基督的福音中,密契之路与革命之路并不对立,而是人类同一种“超越性的尝试”的两个层面。归信耶稣基督本身就是个体性的革命,这种革命是内在性的,是神秘性的。“任何一个真正的革命者都需要经历奥秘性的心灵风暴,而任何一位修行的神秘主义这也都蒙召揭露人类社会的腓本真存在状态。” (卢云《负伤的医治者》 P46)
“神秘主义者不可避免会成为合会批判者,借助自身的内心和自我的反思,他们会发现这个饼台社会的问题根源;同样,革命主义者不可能不去正视自己的内心,在他们为新世界的理想争战的过程中,他们也会发现内心在与自己的本能的恐惧和虚妄的野心争战。无论是神秘主义者还是革命主义者,都必须从对安全感和被保护感的利己需求中抽离出来,坦然无惧地面对撞击声的苦境和人类的苦境。” (卢云《负伤的医治者》 P46 - 47)
因此,我们在本书中强调个人的医治,就是通过内在生命的操练不断得蒙圣灵的光照,得到内在的医治和自由。在我们自己得医治的过程中,我们也刻意成为“负伤的医治者”,正如卢云所强调的那样:“无人能避免受伤。无论我们是伤在身体上、情感上、精神呢上或心灵上,我们都是受伤的人。我们所关心的主要问题不是‘我们当如何隐藏伤口’,而是‘我们如何用自己的伤口去服侍别人’。但(小草注:应该是“当”)我们的伤口从羞耻的源头变为医治的源头时,我们就成了负伤的治疗者。耶稣是附上(小草注:“附上”应该是“负伤”)的治疗者。我们因他的鞭伤得医治。耶稣的受苦与死亡带来喜乐和生命;他的卑微带来尊荣;他被弃绝,却因此建立了爱的群体。作为耶稣的追随者,我们也可以让自己的创伤为别人带去医治。” (卢云《负伤的医治者》 P13)
据卢云的传记作家福特(Michael Ford)披露,卢云(Henri J.M.Nouwen 1932-1996)是个同性恋者,长期在同性恋倾向里挣扎,内心敏感,极度缺乏安全感。据杨腓力的《卢云:负伤的治疗者》里所述,卢云曾有三年的时间,精神处于完全崩溃的状态,以致于落入严重残障者工作的方舟团体(L'Arche)的荫庇之下。杨腓力说,“从外表看来,卢云从大学教职转到一所智障人士院舍好像很崇高,可说是一个品德善良的兄长最高境界的表现。但正如卢云在作品中澄清,他是因为失败、灵性的黑暗和深深的受伤而作出那个决定。” 请想想,这样的一位卢云,精神健康正常吗?
卢云觉得自己是个负伤者,但却自以为能因此成为医治者,还引主耶稣为据,但这是错误的引用。主耶稣受鞭伤是为选民受的,是代受,除了主的受伤是替代性的,别的人受伤可不是替代性的,所以也就没有医治性。如果卢云的那套静观灵修、密契之路真能达到内在生命的医治的话,他自己也该脱离同性恋这种病态的困扰来作为证明,可事实是,他的精神和心理状态却是那么的病态和脆弱不堪,所以,他的那套灵修、静观、内在医治对生命是无益的。不仅无益,还是有害的,因为卢云最终沦为普救论异端人士。
卢云在他1996年离世前一年的1995年11月,在他的《安息日志—冬之旅》里,非常清楚地表明了他的普救论异端立场。他说:
我年轻时深信,除天主以外别无救赎,我的责任是把所有“不信的人”带进惟一真正的教会。近几年来,我经历了不少事情。我自己心理方面的训练、我跟来自不同宗教背景的人的接触、第二届梵蒂冈会议(Second Vatican Council)、新的福音神学,以及我在黎明之家的亲身体验,全都使我对耶稣的救赎工作看得更深更广。如今,我自己相信,耶稣开启了通往天主的大门,全人类都可以通过那扇门,无论他们是否认识耶稣。
异端人士的灵修学必然也是错误的,因为错误的神学只能产生错误的灵修学,符合圣经的灵修学一定是建立在符合圣经的神学之上。所以,卢云会被一些人认为是灵修大师而加以推崇和接纳是很荒唐的,除非是认可卢云错误的神学。真正的改革宗人士是不可能推荐卢云的,不只是因为他是天主教徒,更因为他是普救论异端,他的很多神学观是严重偏离了圣经真理。
自由派,神秘主义,天主教,这些都还算是异端,偏到异端里已是很严重的问题了,但王志勇并不止于对这些异端的偏好,而是连佛教这种与基督教截然对立的异教,他也能收纳到他的学说里。在王志勇的《雅和博经学三学、三谛与三路》一文里,王志勇直接引用了佛经《三藏法数》,并声称佛教的戒定慧三学就是他的“雅和博经学三学”。王志勇在文里说道:
佛教在修行上具有很多闪光之处,特别是戒定慧三学具有超越佛教本身的普世性。《三藏法数》界定说:“如来立教,其法有三。一曰戒律,二曰禅定,三曰智慧。然 非戒无以生定,非定无以生慧。三法相资,一不可缺。而皆称为学者,学犹饰也。器不饰,则无以成美观。人不学,则无以成圣德。故依此而修者,必证圣果也。一 戒学,戒者禁戒也,谓能防止身口意所作之恶业,故名戒学。二定学,定者禅定也,谓能摄散澄神,见性悟道,故名定学。三慧学,慧者智慧也,谓能断除烦恼,显 发本性,故名慧学。”
也就是说,王志勇把佛教的戒定慧收纳进了他的“雅和博经学”。改革宗最为重要的教义之一就是唯独圣经,圣经对信徒灵命所需的一切教导已是充足和完备的。佛学不是神学,佛与神毫不相干,“光明和黑暗有什么相通呢?基督和彼列有什么相和呢?信主的和不信主的有什么相干呢?神的殿和偶像有什么相同呢?”(林后6:14-16)把佛学与神学搅和在一起,这不是真正的改革宗所容许的作为。在这里,王志勇不是改革宗,而是信奉佛经的佛教徒!
真正的改革宗信徒肯定不会是佛教徒,也不会是天主教徒,神秘主义者,或自由派这种异端人士。那么,作为时而是自由派,时而是神秘主义者,时而又是佛教徒的王志勇,究竟是属于哪宗?哪派?哪教呢?至少我个人是不会认为他是改革宗,至于他算是哪教、哪派,谁又说得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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